裴景鹤垂下眼盯着宁稚音被泪水沾湿的脸颊与嫣红发肿的嘴唇,片刻后说:“我把你嘴里的领带拿了,你别说话。”

    宁稚音点头,裴景鹤扯出那条领带扔到一边,宁稚音立马要喊人,一下已经喊出了救字的半个音节。

    裴景鹤身体快过意识,用吻封缄余下的叫喊声。

    宁稚音湿润美丽的眼睛狠狠瞪他,咬他的嘴唇,裴景鹤捏住宁稚音的脸侧,让他张开嘴不能再咬自己。

    裴景鹤含住宁稚音的嘴唇,这是他第二次与人接吻,他又尝到了那柔软微甜的滋味,虽然带着一点血的味道。

    他生涩地试着深吻,纠缠宁稚音的舌尖,但宁稚音显然不愿意配合他,即使无法咬合也不愿给裴景鹤回应。

    宁稚音的手臂撑在胸前与墙壁之间,还在抗拒着裴景鹤,裴景鹤却越吻越激动,恨不得将宁稚音生吞下去。

    他怕疼,容易哭,脾气其实也不太好,裴景鹤把他弄得好疼。

    身后传来轻微的金属撞击声,似乎是解皮带的声音。

    刚刚才被手指放过的穴口又抵上一个粗硬的东西,蹭了几下勉强找准位置之后就往穴里挤,撑开红肿的穴肉,一口气插进大半根。

    宁稚音被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紧窄阴道先前被搅弄得不停流水,这下裴景鹤进入是容易,但宁稚音还是觉得难以承受,边哭边软着腿往下滑。

    裴景鹤掐住宁稚音的腰,边吻他一下一下往上顶,在湿软紧致的身体里不停深入,没多久就碰到肿了一小圈的生嫩宫口。

    这时宁稚音已被插得说不出完整语句,裴景鹤暂时放过宁稚音的唇舌,嗓音发哑地问:“顶到你的子宫了吗?”

    宁稚音没法回答,颤抖着大口喘息。

    裴景鹤上瘾一般继续抓着宁稚音深吻,他动作并不熟练,鼻尖也撞得有点疼,但他觉得这种感觉真的非常好,并且乐于沉迷其中。他现在甚至又有了一种类似于怜惜的心情,越看宁稚音流泪的模样越觉得他可怜可爱,似乎就和他平时看宁稚音时一样。

    ——那他先前是为什么要拒绝宁稚音来着?

    ——似乎是因为他向来都很讨厌这种娇气的作精?仔细一想他好像一直没有那么讨厌宁稚音……

    裴景鹤慢慢插进了宁稚音的子宫,逼得软嫩小口为他那根粗硬滚烫的东西打开。

    他技术实在不怎么样,但架不住长得大,硕大的茎头胡乱刮过阴道里的敏感带时都能给宁稚音带来一阵阵快感,勉强缓解一点被强行打开身体的不适。

    宁稚音的阴茎由于短时间内高潮次数过多,现在无法挺立也无法射精,原本颜色浅淡的头部也有些红肿。裴景鹤摸了几下见没反应,又伸手去揉他的阴蒂。

    这次他下手比先前轻许多,宁稚音被弄得完全懵了,分不出精神来咬人,也听不出裴景鹤又要说些什么,舒服得大脑一片空白,温热的液体从身体里源源不断流出。

    好在裴景鹤没有像宁知节那样第一次就折腾很久,一段不长不短的时间后就射到宁稚音身体里。

    宁稚音半昏着靠在裴景鹤身上,幼嫩的小子宫被大股大股的混浊精液灌满。